卢仝在茶文化史上的历史地位与现实意义

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  姚国坤

人们在谈到茶文化时，总要谈到卢仝。而说到卢仝，不得不说到济源。由此可见卢仝在茶人心目中的历史地位。而卢仝文化，则是济源的一张极其珍贵的历史文化名片；也是济源人民展示精神风貌的一个窗口；更是济源文化立市、文化强市的重要基石。下面，拟就卢仝在茶文化史上的历史地位与现实意义谈点看法，供大家参考。

一、卢仝在茶文化史上的历史地位

卢仝，在茶文化史上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人物。其所作的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，特别是诗作中的《七碗茶歌》更是惊世之作。在中国乃至世界茶文化发展史上，影响深远，堪称绝唱。虽然历经1200年之久，每每为人吟诵，至今仍有现实意义。

1、卢仝其人

卢仝（约795—835年），号玉川子，济源（今属河南）人。祖籍范阳（今河北涿县），唐代著名诗人。年轻时，隐居少室山，家境贫寒，刻苦读书，不愿仕进。唐文宗太和九年十一月二十日（835年）甘露之变时，因留宿宰相王涯家中被误捕，与王涯一起为宦官仇士良所杀。诗曰：“平生四十年，惟著白布衣。”他死时年仅40岁左右。据清乾隆萧应植等《济源县志》载：在县西北十二里武山头有“卢仝墓”，山上还有卢仝当年汲水烹茶的“玉川泉”，便是卢仝文化的遗存。

卢仝一生爱茶成癖，平生品茶吟诗，有《玉川子诗集》存世。他的名作《月蚀诗》，借自然现象讽刺朝政，抨击宦官弄权，名噪一时，每每为诗家提及。他的一曲《茶歌》，自唐以来，历经宋、元、明、清，直至今日，传唱千百年，一直长盛不衰，至今茶人在论茶、品茶时，无不提及此诗。

2、卢仝《茶歌》简析

卢仝《茶歌》，诗名全称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。诗曰：“日高丈五睡正浓，军将打门惊周公。口云谏议送书信，白绢斜封三道印。开缄宛见谏议面，手阅月团三百片。闻道新年入山里，蛰虫惊动春风起。天子须尝阳羡茶，百草不敢先开花。仁风暗结珠蓓蕾，先春抽出黄金芽。摘鲜焙芳旋封裹，至精至好且不奢。至尊之余合王公，何事便到山人家？柴门反关无俗客，纱帽笼头自煎吃。碧云引风吹不断，白花浮光凝碗面。一碗喉吻润，二碗破孤闷。三碗搜枯肠，惟有文字五千卷。四碗发轻汗，平生不平事，尽向毛孔散。五碗肌骨清。六碗通仙灵。七碗吃不得也，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。蓬莱山，在何处？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。山中群仙司下土，地位清高隔风雨。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，堕在颠崖受辛苦！便为谏议问苍生，到头合得苏息否？”

作者在这首茶诗中，写了三个层次：

（1）开头是感谢孟谏议寄新茶。孟谏议，即孟简，官至谏议大夫。公元811年，孟简出任江苏常州刺史。当卢仝接到孟谏议用“白绢斜封三道印”的新茶，受宠若惊。而这种新茶，又是古时属常州府管辖产于宜兴的“天子须尝阳羡茶”，是唐代朝廷指定的贡茶。于是卢仝接到这种新茶后，惊喜万分，于是迫不及待，“柴门反关”，“纱帽笼头自煎吃。”

（2）中间是叙述煎茶和品饮。由于茶味好，卢仝连饮七碗。而每饮一碗，作者都有一种新的感受。饮到第七碗时，便觉得“两腋习习清风生”，“ 玉川子乘此清风”，飘飘欲仙上“蓬莱山”仙境去了。这种随着煎茶的进展，各种茶汁成分的先后渗润，从而对人体感官产生出不同的反应。而卢仝细微入深、惟妙惟肖将饮七碗茶的感受全然展现在纸上。

（3）结尾是写作者由此联想到栽茶、采茶、焙茶的劳动人民，对众“苍生”表示了深切的同情：“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，堕在颠崖受辛苦！”认为他（她）们理应得到“苏息”。

3、《茶歌》对茶文化的贡献

中国的茶事诗词，茶人爱读，诗人爱诵，人民爱听。据不完全统计，仅唐宋茶诗词就有5300多诗。而一首茶诗，影响深远者有之，流传千古者有之。但最引人入胜的，成为千古绝唱的，则要数唐代卢仝的《茶歌》了。《茶歌》自问世后，一直对茶文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，主要表现在：

（1）推动了茶文学艺术的发展：卢仝，他人以诗名，诗以茶名。自唐以后，卢仝茶歌总是每每为后人所传颂，特别受到文学界、艺术界、茶文化的崇敬，尊为茶仙。卢仝亦被后人称之为爱茶诗人。宋代范仲淹的《和章岷从事斗茶歌》、梅尧臣的《尝茶与公议》、苏轼的《游诸佛舍，一日饮酽茶七盏，戏书勤师壁》、元代耶律楚材的《西域从王君玉乞茶，因其韵七首》等诗中，都谈到了对卢仝茶歌的推崇。

为此，许多爱茶诗人依照卢仝七碗茶歌的写作手法，写了类似的诗句。如宋代沈辽的《德相惠新复次前韵茶奉谢》：“一泛舌已润，载啜心更惬”，与卢仝七碗茶诗的头两句类同；刘秉忠的《尝云芝茶》：“待将肤凑浸微汗，毛骨生风六月凉”，与卢仝七碗茶诗的四、五句相似；邵长蘅《愚山诗讲公贻敬亭绿雪茶》：“细啜来清风，两腋清欲仙”，与卢仝七碗茶的末句接近。又如，明代诗人潘允哲的《谢惠人茶》等等，也有与卢仝七碗茶诗相同的说法。1989年9月，在北京举办的茶与中国文化展示周期间，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老作诗云：“七碗受至味，一壶得真趣。空持百年偈，不如喫茶去。”引用的就是卢仝《茶歌》典故。上世纪80年代，在北京举行的茶话会上，88岁高龄的著名书法家肖劳即席吟诗一首，其中亦以卢仝《茶歌》为典，有“七碗荡诗腹，一瓯醒酒肠”之句。

（2）创造了饮茶的意境：卢仝茶歌把饮茶与哲学结合起来，认为饮茶能“喉吻润、破孤闷、搜枯肠、发轻汗、肌骨清、通仙灵、清风生”。他把饮茶从物质享受上升到妙不可言的精神世界。自卢仝之后，有许多爱茶诗人谈了饮茶的体会，可谓是步卢仝的之后尘。继卢仝之后，唐代诗人崔道融的《谢朱常侍寄贶蜀茶剡纸二首》：“一瓯解却山中醉，便觉身轻欲上天”，认为茶可醒酒，使人轻健。宋代苏轼的《赠包安静先生茶二首》：“奉赠包居士，僧房战睡魔”；陆游的《试茶》：“睡魔何止退三舍，欢伯直知输一筹”，都认为茶有“破睡之功”；黄庭坚的《寄茶与南禅师》：“筠焙熟茶香，能医病眼花”，认为茶可以治“眼花”。此外，历代如欧阳修的《茶歌》、陆游的《谢王彦光送茶》、刘禹锡的《西山兰若试茶歌》、高鹗的《茶》等等，也都论及茶的功效，肯定了茶的物质功能和精神享受。

（3）进一步推动了饮茶的普及：卢仝茶歌闻世后，影响深远。它与陆羽《茶经》，赵赞“茶禁”（即茶税）并称为茶文化最具影响力的三件大事之一。宋人胡仔在《苕溪渔隐丛话》中说：玉川之诗，优于希文（注：范仲淹）之歌(即：斗茶歌)，玉川自出胸臆，造语稳贴，得诗人句法。从此，使南方普及的饮茶风习，在北方也很快普及开来。《茶歌》的问世，对于传播饮茶的好处，使饮茶在全国范围气普及，并传播到边境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
（4）传播了茶事文化：在中国茶文化史上，卢仝及其茶歌对茶的传播起了重要作用，特别是对茶的向外传播，更是功不可灭。据日本高僧、煎茶道先行者高游外《种茶谱略》载：“种茶于神农，至唐陆羽著经，卢仝作歌，遍布海内外。”高游外老年时，还把自己定为卢仝正流兼达摩宗45代传人，足见他对卢仝的崇敬。本世纪以来，作者多次去东北亚的日本、韩国讲学和考察茶事，日本茶道、韩国茶礼以及两国的茶文化界朋友，总会每每谈及卢仝，并为其倾到。更有甚者，作为外国人还集体用中文为作朗诵卢仝《七碗茶歌》，足见卢仝茶歌不但为国人千古传诵，而且在国外也深深扎根。

二、卢仝文化，永留人间

大凡一个名人，特别是一个伟人，在一生经历中，总会伴随着一些传说和故事。虽然在传说和故事中，有些情节有夸大其事或离奇之嫌，有的甚至难以使人置信，但它反映了人们的一种向往，是人们内心世界的一种表白。对卢仝也一样，人们对卢仝创作的《七碗茶歌》，以及茶歌为茶文学创立所起的作用和对茶文化所产生的深远影响，一直列为精典之作，视为一种文化，至今仍然为茶文化界传诵。而国内外的一些茶文化专业师生，更是把卢仝的《七碗茶歌》视为必读、必背的篇章，可见卢仝在茶人心目中的地位之高和影响之深，所以说卢仝及其《茶歌》彪炳千秋，永留人间并不为过。由鉴于此，在茶文化史上与卢仝相关的传说和故事。其中流传最广、影响最大的至少有二则。这二则传说和故事都写卢仝与卢仝同时代的陆羽有关。因为在茶人的心目，往往称陆羽为茶圣，卢仝为茶仙；或者称陆羽为茶圣，卢仝为亚圣。

1、“陆卢遗风”立店堂，商贾招客为招财

旧时，在江南一些茶叶店堂正中，往往竖有一块瞩目的店牌，上书 “陆卢遗风”四字，这是为了纪念陆羽、卢仝两位品茶大家而立的。也有一些茶叶店，经常可以看到挂有“陆卢经品”的金字招牌。这是因为在中国民间，人们誉陆羽为茶圣；称卢仝为亚圣。陆羽、卢仝两人，曾为茶的发展和饮茶在更大范围内的普遍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。在中国民间还有每到清明时节，有点上香烛，泡上一碗茶祭天拜地的习惯。这种民间茶俗，开茶叶店的商贾更是如此。因为清明节后，新茶陆续上市，用明前茶奉神，有预祝今年茶叶生意兴旺之意。与此相对应的是茶叶店柜上，一排放着圆颈方腹的锡瓶，瓶上贴着西湖龙井、黄山毛峰、祁门工夫、武夷岩茶、信阳毛尖等字贴，颇具古雅之风。

2、陆卢切磋茶艺，人间美谈“两圣”

有一天，陆羽提着一只竹篮，上盖一块白布，走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口，忽然闻到扑鼻茶香。于是，陆羽便迎了上去，向门公“乞茶”吃。门公不知其意，反问一句：“是讨茶吃吗？”

陆羽说道：“是求门公赐茶。”

门公感到好生奇怪，从没有看到一个相貌堂堂，眉清目秀的人会讨茶喝，就倒了一碗茶给他。香茶一上口，陆羽暗暗称赞：好茶！

接着，陆羽得寸进尺，又对门公说：“烦劳门公，此茶甚好！我想求见主人。”门公看此人不同凡俗，便进去禀报。这时，卢仝正在书房边看书，边品茶。忽见门公来报：“有人求见乞茶！”

卢仝一听，心想：哪有乞茶的？便问：“讨什么？”

门公急忙答道“乞茶，乞茶！”

卢仝心中好生奇怪，世上那有这等事来，便说：“就让他进来吧。”

门公将陆羽带到书房，卢仝抬头一看，只见来者端庄文静，非同一般，便拿出一些上等香茗，注入茶硫碗，递给陆羽品尝。 陆羽接过茶，先闻香，顿觉茶香四溢。再尝味，又觉口舌生津有余甘。便连连称赞道：“好茶！好茶！”。可接着又说：“有些可惜啊！有些可惜啊！”

卢仝忙问：“可惜什么！？”

陆羽摇摇头说：“可惜这茶器不好。”

卢仝便好奇地反问道：“有劳先生指教！”

这时，陆羽提起竹篮，揭开白布，只见里面放的一只竹茶盘、一个铁茶炉、四只青瓷茶碗。陆羽指指这些茶器说：“用你的茶器煮茶，只能屋里香。用我的茶器泡茶，可以使几间屋子里外生香。”

卢仝一试，果真如此。这时，卢仝方知陆羽是个有学问的茶人，两人便结拜为兄弟。以后，人们为歌颂陆羽和卢仝对茶文化事业做出的贡献，就称陆羽为茶圣，卢仝为亚圣。从此以后，陆羽和卢仝两圣饮茶切磋茶艺的故事，就在民间传开了！

三、弘扬卢仝文化，提升济源品位

卢仝文化，特别是卢仝茶文化，在济源人民文化强市建设中，是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，也是无法估量的物质财富。文化一旦形成产业，精神就会变成物质。对此，作者提出以下建议：

1、打造景观文化，提升品质生活

在济源要打造一个有一定规模的卢仝茶文化景观，它不但有益于提升济源人民的品质生活，同时也是展示济源人民精神风貌的一个窗口。如福建武夷山市的茶文化博物院、云南临沧的民族茶文化风情院、湖北天门的陆羽广场等的建立，就成了展示当地茶文化风貌的一个天地。在这方面济源的卢仝茶文化以及当地的地域人文景观，不但积淀丰厚，而且有很强的吸引力。特别是卢仝茶文化在国内外的地位与作用，因此建议在济源城区建造一个类似于广场之类的“卢仝文化广场”，其中突出打造的是卢仝茶文化，如建造大型卢仝品茶塑像，建立卢仝茶文化史上的功绩碑，展示历史大家歌颂卢仝《茶歌》的诗文与书画等。

与此同时，再建一个“卢仝茶文化博物院”，将卢仝茶文化与当地饮茶风情，用书、文、画、物等形式集中加以展示，相信这对提升当地人民品质生活，实现济源文化强市定能起到很好铺垫和推动作用。

2、打造休闲文化，造福人民健康

济源可以打造以茶为主题的休闲文化。在这方面目前各地都有成功的经验，内容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：

（1）茶馆是指用来专门饮茶的场所。不过，如今的茶馆，现代人又更多地称它为茶艺馆。中国的茶馆遍及大江南北，几乎随处可见。在茶艺馆饮茶，不但可以自娱自乐，而且可以休闲生息。而作为卢仝的故里，这里的茶道（艺）馆，应该有别于他乡。这是因为卢仝对茶文化的重大贡献，其中之一就是使饮茶从喝茶上升到品茶，从物质需要上升到精神世界，使饮茶成为一种无穷的心灵感悟，个中道理，虽不能言传，却能意回，这是一种境界。因此，济源须要培育几个有别于它乡的茶馆。建议有关部门可以物色几家，包括环境、建筑、设计等有唐代意韵和风格的茶道馆，沏茶要达到水佳、具精、茶美；服务要经过培训，懂得一些茶文化，特别是唐代与卢仝相关的茶文化知识；如果还能煮饮出具有唐韵的茶水，介绍给消费者，定会使消费有一种新奇的感觉。

（2）在卢仝故里，可以建设和培育一个以品茶兼用餐饮的茶道文化休闲村，在这方面全国各地都有许多成功的经验，浙江的杭州的龙井茶文化休闲生态村、云南临沧的民族饮茶文化村等就是例证。相信今后随着人民生活的提高，住在城市而另求新生活的人们，都愿意在节假会同家人、亲戚、朋友光顾这种休闲式的茶文化新农村。

（3）购物，除了展销济源当地的特色产品外，还应生产一些与卢仝饮茶相关的器物。如我们可以参照《卢仝烹茶图》案，生产卢仝雕像、卢仝烹茶碗、卢仝风炉、卢仝品的茶饼等。甚至选择合适场地，搞几组与卢仝烹茶相关的群雕，既能宣传卢仝文化，又能让游人拍照留念。

总之，围绕卢仝烹茶文化，生产一些与卢仝文化相关的产品，这样既满足了消费者需求，购买到一些有别于他乡，又有纪念有纪念意义的物品；还可起到推介济源，拉动消费的作用乏。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，何乐而不为。

3、打造旅游文化，共享品质生活

把旅游产业和茶文化产业结合起来，为当地经济建设服务，在这方面各地都有许多成的经验。如广东的“雁南飞”，福建武夷山的大红袍（茶）景区游和茶博物院，云南西双版纳的六大古茶山游、大理的茶马古道游，重庆的茶山竹海，以及浙江长兴的大唐贡茶院等就是例证。

一般说来，现代旅游需要具备：食、住、行、游、购、娱“六个要素”，而这六个要素又都与文化紧密相关。现代社会，人们之所以愿意花费财力、物力、体力和心力去参加旅游，那是因为他（她）们在付出的同时，满足了探奇求知的慾望和需求，而探奇求知的核心是亲身去体验异域和异俗文化。在这方面，济源的卢仝茶文化景观遗存，如卢仝故里、卢仝别墅、玉川井泉、卢仝品茗石桌等在修旧如旧的同时，适时按历史风貌恢复一些与卢仝相关的遗踪，再与济源其它文化景观连成一条旅游线，形成“卢仝茶文化游”。如此可以让游客吃茶食、住茶屋、行茶路，看茶观，购茶品，娱茶艺。加之，济宁的自然景观奇异多彩，人文景观沉积深厚，从而使卢仝茶文化游能满足不同游客对旅游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。

4、打造创意文化，建设城市品牌

以文化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，并将经济发展与城市品牌建设和文化的推广有机结合起来。在这方面，各地已做了许多工作，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就是例证。如南方的凉茶过去并不为人注意，视为“草根”，现在加工成为茶饮料，并且以青春、活力、动感的崭新形象，吸引广大的年轻人饮茶；大多数茶是越新越好，而现在提出普洱茶、六堡茶、茯砖茶等陈茶香气更纯正、滋味更醇厚，使之成为目前发展较快的茶类。本世纪以来，在饮茶有利健康的推动下，倡导“茶为国饮”，使与之相关的戏曲、电影、歌舞、书籍等文化产品不断推出，进一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与升级。如描写以晋（山西）商为代表，把茶叶推向沙俄及东欧市场的影视《乔家大院》的播放，使全国人民对晋商聚集地───山西平遥刮目相看，促进了平遥旅游业的进一步发展；描写以徽（徽州）商为代表的华商，为与西（方）商洋行争取茶叶公平经商的影视《新安家族》的播放，使全国广大茶人进一步认识了新安茶，从而使安徽黄山市以黄山毛峰、太平猴魁、休宁松萝、祁门红茶的区域品牌更上一层楼；描写古代以茶易马，将川、滇茶叶运往西藏的《茶马古道》的播出，使过去并不为人熟知的古代茶马交易商路，展现在世人面前，使数以百十万计的民众涌向古商路，寻根求知，忆往抚今，重走茶马古道，最终拉动了旅游业的转型和升级。随着昆剧《龙谷丽人》在海峡两岸的演出，使创制还不到10年的浙江遂昌龙谷丽人茶在全国出了名，不但使茶的区域品牌在浙江打响，而且使茶品牌价值进入全国50强之例。济源的卢仝，不仅是一位大家，更是一种文化，我们可用卢仝文化为创作原本，可以用歌，或用舞、用戏、用影视等形式，搬上舞台或银幕，定为受到时人的关注，至少在茶及茶文化界会引起共鸣！在这一过程中，中国、乃至全球人民也就进一步认识和了解济源。

作者简介：

姚国坤，教授，浙江余姚人，1937年10月生。先后出版著作有《中国茶文化》、《中国茶文化遗迹》、《茶文化概论》等50余部，公开发表论文130余篇，3次荣获国家级、省部级科学进步奖，授予“80年代以来有重大贡献的科普作家”称号。现为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、中国茶叶流通协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、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研究员、浙江农林大学茶文化学院副院长、浙江省茶文化研究会副会长、浙江树人大学专聘教授。因在茶学方面做出的重要贡献，受到国务院表彰，并颁发奖励证书，享受政府特殊津贴。